tiffanyclory_晴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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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藥] 故事(?)

*~*ooc有

*~*藥研黑化

 

 

「這是發生在某一個平凡的本丸裡一個稍微不平凡的故事...」

面前一眾短刀露出期待的眼神,留心的聽著審神者訴說的故事。

 

平和的日常令人安心,只是故事的內容卻不然。

 

那天某審神者帶著二軍練級成員出陣,目的地為本能寺,隊長為短刀之首藥研藤四郎。雖為短刀,藥研卻是比太刀更可靠的戰鬥員。淨是能於二軍中統率一眾性情相異的刀劍男士就可知其能力的確出眾,以至令人懷疑他是否短刀。

 

這樣的二軍,審神者是完全放心的將戰場全盤交給他們的,那怕他們是那場歷史中的受害者。與平日無異,大家平常心的出了陣。其餘的刀劍男士亦按照審神者的安排,該內番的內番去,不用內番的就打掃本丸去。

 

戰鬥到了尾聲,行動緩慢的敵大太刀都已被掃清,只剩下數體敵短刀與脇差靈活的躲過斬過來的太刀。刀劍男士集中攻擊逐一擊破敵方防線,隊伍中的短刀都運用自身敏捷的機動力活躍在最前線。

 

「柄まで通ったぞ!」

反手握住短刀,一刀貫穿身側的敵短刀。正當藥研視線移開環顧四週時,敵短刀耗盡最後一點力氣在藥研不為意時一口咬上。感到頸上傳來痛楚,猛地一回頭才發覺對方原來還沒死,急忙補上一刀。

 

「沒事吧藥研?」

戰鬥結束後,看到藥研頸上不尋常的傷痕,隊員們擔心的問道。得到的回答是預想得到的沒事,這種程度只是輕傷而已。

 

而後二軍們回城,受傷的都往手入室擠了。身為粟田口長兄的一期一振理所當然的跟到手入室,替受傷的弟弟包扎。看到藥研異樣的傷口,一期一振心裏感到疑惑。開口問道才知道是敵人的咬痕,聽到這裡更覺得奇怪,因為本丸內從來沒人試過被這樣攻擊的。雖然心裡抱著疑問,表面卻不能表露出來。這是作為長兄的責任,不能因為自己而令弟弟們憂心。

 

是夜,一期一振看著弟弟們入睡,觀察了半天終於安下心來。心想自己是否太神經質了,一邊走回寢室睡過去了。

 

「一期哥!快走,不要管我!」火光映照在短刀面上,對方伸手把自己推了出火勢外。

「藥研!不...不要啊!」看著赤焰攀升在自己弟弟的身體,什麼都不能做的無力感令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時值凌晨,睡夢中的一期一振於惡夢中驚醒。回想夢中的景象仍心有餘悸,大概短時間內都睡不了吧。這樣想著走出了寢室,想著到廚房喝杯水冷靜一下。才剛走到出去,就看到剛才夢中的主角,正在不遠處的廊上向著某著邁步。

"這大晚上的不知道是去哪兒呢。"心想著,身體很自然的向對方走去。

 

越向對方靠近越感到不對勁,對方手中拿著出了鞘的短刀。平常在本丸中就算是夜間獨自外出都不會拿著出了鞘的刀,因為平丸裡是相對安全的。

 

快步走到藥研身後,手抓在對方肩上答話「藥研,發生什麼了嗎?」

然而當藥研轉過身來時一期一振就心知不妙了。隨同身體的轉向刀刃亦連同一起向一期一振揮來,過於靠近的體勢令自己來不靠後退,身前衣物被斬開一條口子。退開了一段距離急忙拔出太刀,刀尖直指著自家弟弟。

 

「藥... 不對!你並不是藥研!」對方幽綠的雙瞳令一期一振瞬間意識到這並不是自己弟弟,順著臉往下看去,頸上的傷口正氾著紅光。"難道是被附體了!"心想,並試圖向詢問對方的身分。然而對方有如聽不到的並沒回話,握著刀向一期一振衝過來,每一揮都帶著殺意的向一期一振襲來。面對自己深愛的弟弟,一期一振就只有躲避的份,一邊被動的防守一邊嘗試喚回對方的意識。

 

「藥研!我知道你還在的,醒過來啊藥研!」眼看形勢每況愈下,焦急的一期一振不理會否吵醒其他人喊道。

 

「囉嗦!」伴隨著話語而來的揮斬被一期一振用太刀架住,兩刃於面前僵持不下。

 

「省省力氣吧,這身體的主人已經不在了喔,你怎喊都沒用的。」帶著瘋狂的神色咧嘴一笑,與原本的藥研完全相反的狂氣。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但是請從我弟弟的身體滾出去!」重複著這種或許是徒勞的舉動在別人眼中可能是可笑的吧,一期一振只是回想起剛才的夢景,那在虛假的危機中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一期一振受傷的舉動,或許當時藥研的話語真正的意思是指這次的事件。

 

對於藥研對自己的愛是無可置疑的,身為一期一振最為依賴的弟弟,刻劃落骨子裡的對家人的愛護,對這人無論什麼事都只懂忍受的性格的心疼,無一不是藥研想要保護這人的理由。而這事一期一振並不是一無所知,只是他一直當對方兄弟,只因他想珍惜這數百年建立起的關係。

 

正當一期一振走神之際,藥研乘虛而入短刀劃過一期一振肩頭。然而並不是吃痛的時候,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全被對面神色一臉痛苦的人奪去。明明受傷的是自己,痛的人卻是對方,這代表...

 

"賭一把吧。"一期一振心裏做好覺悟,在藥研攻擊過來之際放下手中的太大,任由短刀貫穿自己的身體,在對方因驚訝停住動作一刻伸手抱住了眼前瘦削的人兒引來對方一聲驚嘆。

 

「藥研... 你不必自責... 斬傷我的並不是你咳咳...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我為你而感到嬌傲...」鮮血從一期一振開合的口中咳出,即使染污雙方的衣物都不放手。因著突然的變化,藥研的神情顯得恍惚,斷續的唸著「一期...哥」

 

「還有對不起吶... 明明一直知道你的感情...現在我終於能夠對你說了... 我愛你啊...一直都... 所以快點..醒..過來...」話畢一期一振便暈過去,只有血流個不止。藥研顫抖的抱著身前人,淚水使得眼前情景都變得模糊。

 

「一期哥... 一期哥!怎麼我會...!啊啊啊!」意識終於清晰的藥研抱著眼前血泊中心愛之人痛哭,侵入他精神的敵短刀因強烈的拒絕反應而被趕逐了出來。被驅趕了出來的短刀正想對著兩人了無防備的身體補上一刀,卻被從後的攻擊一刀兩斷。

 

聽到動靜跑來的審神者以及近侍的鶴丸及時趕到,把敵人消滅了,但對於眼前這情景卻不知如何是好。不愧為年紀大見識多的鶴丸拉過一期一振匆忙的走向手入室,審神者喚來了忠心的壓切長谷部命他看守著藥研後都趕往了手入室。

 

經過數十小時的搶救,一期一振最終無事生還。一直在手入室門外等候的藥研得知了消息後鬆了一口氣,隨即不堪疲憊而倒下。

 

故事到此完結,途中說得興起的審神者卻忘了留意周圍的空氣,現在眼前的小短刀們叫藤四郎的無一不在哭。嘴裏說著「藥研哥才不會!」「一期哥不要死啊!」什麼的跑向了聽到弟弟們哭聲而來的一期一振。迎面而來露出最為燦爛的笑容的一期一振,審神者心知不妙,心想"我真蠢啊為什麼偏偏說他們老哥的故事!" 就這樣,跑不掉的審神者今天一整天都在粟田口一家(主要是一期和藥研)的勞役下渡過了。

然而這只是某處本丸的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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